他低头去吻她的唇,看她困得话都说不完,刮了刮她的脸颊,笑问:“你现在什么?”
“……我现在在您身边,可以不用抑制剂。”水苓说完就继续陷入沉睡。
正好好睡着,被他撬开齿关深吻,水苓被徐谨礼吻得哼哼唧唧,眼睛慢慢睁开,迷糊地问他:“您要做吗?”
他摇摇头向下吻去,水苓困得没有力气,安分躺着,发觉他要舔她的时候捂住了阴户,红着脸头钻进被子里:“我们先睡吧,睡醒了再做,您陪我睡会儿好不好?”
徐谨礼也不勉强,凑过来笑着把她抱进怀里:“行,那随你。”
依据oga在灼热期内的睡眠周期来看,通常睡不到四小时就会醒。
徐谨礼是被她吻醒的,此刻天才刚亮,小家伙浑身滚烫,看上去比起昨天要更迷糊。
原本水亮亮的眼睛现在雾蒙蒙,水苓毫无章法地舔他吻他,阴户在他的腹肌上磨蹭,留下粘腻湿润的水痕。
“叔叔……”女孩轻轻咬他的舌头,叫他。
这两个字被她叫得不能再黏糊,徐谨礼这辈子还没听过有谁能在他身边这么撒娇,但凡换个人,他应该会哂笑过去,当场走人。
然而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又不一样,徐谨礼会被叫出生理反应。
摸到一手的水,他笑着把她压在身下:“这么湿。”
水苓现在相当敏感,被他单纯摸摸阴户都会轻轻发颤,被徐谨礼的信息素泡得很舒服,满心满眼只有和他做爱这件事。
伸手去搂他,水苓抬起下颌要亲,口中呼出的气都是热的,被徐谨礼吻住。
性器刚到穴口,就被她急不可耐地将顶部吞了进去,水苓扭着腰想吃得更深,然而又舍不得停下这个吻,就这么不上不下地被吊着。
她用手去轻轻拍他的背,催促徐谨礼进来,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,只顾着单纯享受和他亲吻的过程。
徐谨礼眯着眼被她亲得挺舒服,遂不再磨她,弯腰挺胯送进去。
水苓在他口中闷哼一声,呻吟被他吞咽,才操几下就被顶得稳不住,松开了他的双唇,倒在枕头上哈气。
徐谨礼掀开被子,握住她的腰略微抬起一些,专心地深入。
空调的温度有些低,能看出水苓都在冒热气,像是被他煎熟。
oga身体相对比较弱,徐谨礼伸手去摸控制面板,将温度略微调高一些,以防她感冒。
稍微动作狠厉地抽送一百多下,水苓舒服得眯起眼,徐谨礼重新低头和她吻在一起。
在他靠近时女孩就自然而然地张口,俩人的喘息都变重,徐谨礼顶弄的节奏加重愈快,水苓全身发麻,手在他的脖颈和肩膀上乱摸,松口叫他:“老公、老公………老公别……”
她喘得太快,被徐谨礼撑得不像话,尖叫尽数被压在喉咙里,像一根逐渐上着发条的小人偶,逐渐绷紧。
男人直起身分开抬起她的大腿,挺腰抽送的力度越来越重,水苓像被发条拧到尽头,仿佛下一秒就会崩坏散架,下意识推着他,哭着叫不行。
嘴上在拒绝,身下却把徐谨礼咬得越来越紧,生生往里吞,吞得那里红艳艳、水淋淋。
水苓摇着头紧攥着枕头,口中,鼻腔里都是他的冷香。
他的信息素本就浓郁,香气在这时铺天盖地冲过来,洪水席卷一般,水苓身上凡是能被进入的地方几乎都是他的味道。
全身都在被他以别样的方式侵犯,水苓做得有些怕,腰还被男人掌在手心,连爬都爬不走,稍微挣那么一下,徐谨礼就教训似的操得更凶。
是他在操她,却又变相被她折磨,被她与往日不同的颓艳姿态勾得欲望愈发汹涌,那些暴戾的念头又开始在徐谨礼脑海中倾泻,和他的射精的动作一样无法收闸。
他骤然抬起水苓的下巴和她接吻,吻得像是要将她生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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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ps:真要说的话,40是几位当中,最冷情的一个。苓宝能和40在一起的唯一办法就是等40自己想通,别的都不管用。他不是那么容易被感化的人,温情什么的没有用,因为他内心拒绝任何人靠近,不然真的不至于等到叁十多还单身orz
总裁叔和冷冰里的哥差不多吧,都有点高岭之花的意思(虽然这个形容我总觉得怪怪的。
另外,苓苓的感觉是对的噢,和华夫人对话那里,她说原因不是那么回事,猜得很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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