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华旌昌死死的眼前来回话的人,声音冷的如同寒冬腊月的飞雪,“再说一次。”
他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来人躬着身子,声音不带任何情感,“我们的人一直盯着一家茶楼的伙计,发现那伙计最近几日一下子就阔气起来了,觉得蹊跷正要查探,那伙计就被灭了口,我等一路追查,查找到了一个叫刘江的人头上,再查那刘江的父亲叫刘海,是孙家的一个小管事”
来人还在继续说,华旌昌攥着座椅夫人的指节已经泛白,城中各家老爷子出事他被怀疑是幕后之人,但自己的事难道自己还不知道?
他是昏了头才会对那些老爷子出手?
就算就对付老二,他出手必定让姜家当天就要办白事,且同样的手段就不能用第二次,怎会将那么多老爷子一起给害了?
不是他干的,但他的心里总是不踏实,所以他比几个弟弟的动作更快,更上心,就是想要赶在大家之前将事情给弄明白,越是怕人越是来的什么,果真就查到了自己头上。
难怪,难怪他外祖父最近一直没出门,说不大舒坦。
“退下。”
屋内很快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,那是直接就瘫倒在椅子上长长的出了口气,简直就是晴天霹雳,他怎么能摊上这么个事?
要是这事被捅了出去,他简直不敢想象。
是夜,孙国丈府上的人用过晚饭正做着说话,得知华旌昌来了,原本乐呵呵的孙国丈忽然脸色一变,将人请进内室后更是目光闪躲,华旌昌淡淡的开口,“外祖父气色不错。”
孙国丈讪笑着点头,“还还行。”
华旌昌的目光一眼不错的看着他,孙国丈被他盯的心里发毛,坐立不安,越是这般华旌昌越是觉得心累更无心周旋,直接了当的开口,“京中老大人被害一事外祖父当知道内情吧?”
‘哐当’一声,孙国丈手里的茶杯滚落到了地上,华旌昌眉头一紧,心里更累了。
孙国丈当场就哭了起来,“王爷,王爷你要救救我们啊,这事他失手了啊。”
天知道他最近有多害怕啊,门都不敢出,就怕被谁扑上来弄死。
华旌昌觉得一阵眩晕,双目猩红,“如此损人不利己是的事你们是怎么做出来的?”
孙国丈摇头,将事情和盘托出,原来他们的目标只有姜老大人一人,想要无非是姜老爷子没了姜家全家丁忧,华旌胜就断了臂膀。
也是想助华旌昌一臂之力。
关键是他们以前就没干过这样的事,业务生疏的很,几番密谋决定将出手的地点选择在了茶楼,喝下去当场也不会有什么反应,等到毒发再查的时候茶楼的人早将有毒的茶水处理干净了,查无可查。
计划的是天衣无缝,实施起来却并不顺利,下面的人先是尾随姜老大人去了花间茶楼,加了毒的茶刚端上去姜老大人就遇到了熟人,也就是秦家老太爷和古家老太爷,两人坐下就一起喝起了茶水,偏姜老大人一口没喝,没一会儿有人来找他,他又去了别的茶楼。
也不知道那日怎么回事,姜老大人去了三四个茶楼都是喊了茶没喝,下毒的人跟着下了好几次毒,正主没被潦倒,旁人潦倒一片。
华旌昌觉得心口疼的厉害,摊到这么一家子亲戚就是天要亡他,“那姜老大人最终是怎么倒下的?”
孙国丈颤颤巍巍的说了,原来姜老大人那段时日不舒坦在家吃了药,太医叮嘱不能喝茶,所以出门点茶水都是做做样子,最后还是姜老大人实在是口渴了要了一杯水,动手的人毒又下重了,姜老大人这才当天晚上毒发。
华旌昌
为什么他有这么蠢的外家?
为什么?
孙国丈小心的看着他,最后来了句,“这事是你母后安排的,本来安排的挺好,结果被我们办砸了。”
华旌昌
当年她的母后是怎么混到皇后那个位置上去的?
难不成就因为他祖父和父皇看中她母后其实外强中干,是纸老虎?
到底为什么?
十万个为什么的华旌昌没有功夫去将这些捋清楚,他要忙着将此事善后,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任何一个兄弟查探到,今夜注定是个无眠之夜。
为了不引起外面的怀疑同时转移视,挺大个年纪的孙国丈去泡了冷水澡,又站在院子里吹冷风,成功在半夜里高热不止,太医请了一次又一次,华旌昌也趁机留在孙家处理善后。
半夜里得到消息的华旌云淡笑了一下,他的人已经摸到了目标,忽然被捷足先登,他正在琢磨是谁,这大晚上的孙家如此不消停,看来孙家逃不了关系。
“让曲明盯紧安北王和孙家。”
同样盯着的还有华旌胜,他和华旌昌争了这么多年,可以说他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华旌昌的人,“老大一定是查到什么了,还和孙家有关。”
“来人。”
暗处走出来一个人,华旌胜开口,“吩咐下面的人盯着孙家人和安北王,一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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